如果魔鬼讲的内容和良心与圣灵讲的话是一样的，我要怎么分辨？如果同样一句话、同样那几个字，我怎么知道是上帝来的，或是良心来的，或是从魔鬼来的？我举一个很简单的例子，这是最简单，最清楚的例子。当你心中有声音说：「你有罪了」，你怎么知道这是圣灵的声音，或是良心的声音，或是魔鬼的声音？这三方面的声音都可能用这一句话来对付一个人，但是从动机、本质、目的、方法、位格际关系的几方面来看，你是可以分辨出来的。

当良心说：「你有罪了！」它是你的同知者、是你的知音。当良心说：「你有罪了！」动机一定是诚实的，但看法不一定对。因为良心受了文化的玷污、宗教的玷污、群众观念和大众心理的玷污、犯罪习惯的玷污！如果是魔鬼说：「你有罪了！」，它是对两种人讲的：一、基督徒，二、非基督徒。 「你有罪了！」怎么知道这句话不是撒但说的、也不是良心的，而是上帝说的呢？当圣灵讲这句话「你有罪了」的时候，是以慈爱的母亲对孩子那样的心情说的。

人乃是照着上帝的形像样式被造，成为能思想的人，成为上帝形像样式的副本。因此，人对自我的思想应当是上帝所喜悦的事情。上帝不单要我们揣摩祂到底是谁，也要我们好好思想应当怎样作人。这两件事情不单是哲学里的重要课题，也是神学里的重要启示。加尔文（John Calvin, 1509-1564）在他的《基督教要义》说：「当你想要认识上帝的时候，你将发现你需要认识自己。当你认识自己的时候，你发现你需要认识上帝」，认识上帝和认识自己绝对不能分开。